谢凭的思绪不知被谁拉了回来,此刻他正躺在床上。
宿舍从军训时的二人寝变成了四人寝。
那俩床铺的人回来了,他们俩一个妥妥的学霸,一个搞笑男。
“凭哥怎么不回去?”一上铺男人笑着说道。
“下午回。”谢凭稍微抬了下头。
俩人都知道谢凭的脾气,但是好歹四人也相处大二年了都,彼此也都是朋友关系。
谢凭也不是那么的不尽人意,他只是从母亲死后,自己把自己给封闭了起来。
江辞躺下后第一反应就是摸枕头下面,直到碰到那硌手的银色手链,才觉得片刻的心安。
他有了精神疾病,这手链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动力。自此他脾气变得暴虐无常,他心烦意乱。
经常一个人蹲在门后,看着手中母亲的照片和手上依然留有余温的银铃铛手链。
此刻谢京施正在欣赏着手中的速写,这是...许鯨知交的作业。
谢京施看了几眼就把画放在了桌子上,随即拿起笔刷起了题。
这边,许鯨知也到家了,刚进家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和父母聊着天的林向屿。
许昌见到门开了,立马起身:“鯨鯨回来了。”许昌接过女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