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咸福宫跋扈的很,可越是跋扈欣悦心里越空虚,因为她能做的只是如此了,毕竟皇后给绵宁下令不能给她任何名分,这也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娘娘说的是,欣悦自知还不能让皇后娘娘满意。”
    这是实话倒也是赌气。
    璟婳什么都明白,可这窗户纸她可不能捅破,便笑了一下,道:“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指不定就忘了此事呢,欣悦姑娘也伺候了二阿哥那么久,俗话说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也是时候给你个名正言顺的说法呢。”
    欣悦窘迫的听着,心里那股滋生的恨意越发明显,她恨皇后娘娘以权威胁,她也恨绵宁断送了她一生的念想,若是绵宁肯为她再说几句或许她的未来也不会如现在这死水滩一般的无趣和暗淡。
    璟婳看欣悦不说话,复又说道:“这六月乃是二阿哥大婚,皇上心情不错。若是二阿哥能够为你说上几句,那名分之事也不是全无可能,就看你要怎么做了。”
    璟婳的话像是一道光照进了欣悦的心里,她急切的像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着璟婳,跪在地上忠心道:“欣悦别无他念,只求能够在这宫里有个盼头,日后在二阿哥开府之后有个安身之位,若是婳贵妃娘娘能够指点一二,欣悦当效犬马之劳,忠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