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手里握着的是既能索命又能送命的权力,再细微的事情,他们都是斟酌再三,方能下了定论。伴君如伴虎,笑哭也不过是一念之差。
赛冲阿平日里行事较为谨慎,在这档口,他更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赛兄,看目前这情形,王爷是要下定决心了啊!”托津叹道。
赛冲阿握了握手掌,“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不过,能肯定的是王爷与和珅之间必有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皇上年纪渐大,争权夺利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历朝历代,权臣都是不可忽视的力量,咱们这和大人纵横大清官场那么多年,只怕王爷想连根拔起也需要些时日了。”托津想起和珅党羽三番四次阻挠的情形就来气,也憋屈的厉害。
赛冲阿虽也担心,却没那么悲观,这大清还有正主儿呢,意味深长道:“这关键啊是要看我们这万岁爷的意思呐!”
冷冽的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夹杂着一丝冷漠,两分深邃,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既有王爷的“决断”,赛冲阿便带领着人第二天到了哈丰府中。
此时,哈丰早已被押入死牢,受了大刑,府中跪满一地的除了家眷便是子嗣。
赛冲阿立直身姿朗声念道:“哈丰贪污赈灾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