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说笑了,其他事臣弟或许还敢耽搁,这赈灾一事我可不敢有半点马虎。”永璘轻轻捏了捏刚刚发酸的胳膊,少有的正襟回答。
“只是不巧,我在来的路上正好遇到惠福晋晕倒,身边又只有一个丫鬟,便差了人把她送到药房,这才耽搁了时间。”永璘尽量不经意的,平和地开口,自然的拿起了桌上面沏好的茶水啜了一口。
“哦?”得知此事的永琰不过是疑惑了一声,既没有动身也没有派人询问,许久之后,旋即开口:“她这是急火攻心,心里有怨气,且让她缓一缓去吧……”
有憋闷,有心疼,有无力。永璘心里升腾起的五味杂陈充斥了整个胸腔,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似无意的,永璘以少有的关切容色问了一嘴:“王兄这么说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臣弟虽不甚关注府里事情,却也听说惠福晋性格亲近,笑颜平常,不像是会争风吃醋之人呐?”
永琰憔悴的面容上携着突如其来的阴沉,“你啊,说的没错,惠苒自然不是爱争风吃醋之人,只是,种种事情表明戈雅滑胎一事与她闻香苑总有关系。为避免口舌再影响她,因此,只能暂时撤了她掌事的权力!”
“那没有确凿证据。是不是对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