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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璘,你还记得额娘的样子吗?她最喜欢的一首诗就是律回岁晚冰霜少,春到人间草木知。便觉眼前生意满、东风吹水绿差差。所以,额娘说春就是指望和念想。”酒至微醺,越久远的回忆似乎越清晰。
“额娘?”永璘闭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搜寻仅有的片段,可怎么搜寻好像也拼凑不起来一张完整的面容。
实在想不起来的永璘无奈摇了摇头,“王兄或许还记得,臣弟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也难怪,从额娘去世之后,你被颖娘娘抚养长大,记不得也正常……”永琰云淡风轻带过。
“王兄怎么想起额娘了?”
“下个月不是额娘的祭日吗?忽然想起而已……”这一话题略显沉重了些,永璘也有些黯然。
“爷,工部的梁大人求见您。”门外侍卫告知了瑚筝,她便轻悄地对王爷禀告道。
“哦,知道了。”
一看有政事要忙,永璘率先开了口:“王兄,此时梁大人过来,或许有急务要与您商议!不如,臣弟稍等一会儿,王兄处理完了,咱们再喝也不迟啊?”
永琰正想怎么开口,听他一说,顺势而为:“那可说好了,今天不醉不归的!你且在王府稍等一会儿,王兄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