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赶出京业,此后再不得回京!”皇帝忽然大怒,本来的处罚更加严重起来,阮鸣没想通自己怎么就忽然落到了这个下场。
“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真的冤枉啊,方才贵妃娘娘的脉数分明就是要滑胎的征兆啊!”阮鸣慌不择路,竟还敢再提昤贵妃滑胎之事,方才若不是他那一激,胎气也不至于如此。
“阮鸣住口!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口出狂言,不要命了吗?”阮正忠一口给他骂回去,这老头颇是拿出了街口妇人骂架的架势。可阮鸣是个笨的,哪里看得出阮正忠这是赶在皇帝怒气更甚前救他的命呢。
若不是看在阮家的面子上,险些害得龙胎不保,这罪名可不是单单赶出太医院能抵得的。
“表叔,求您给陛下求求情吧,侄儿知错了,侄儿真的知错了!”
即一一实在是被他嚷的头疼,“陛下,”她忽而出声,殿中安静了一分,“不如由微臣带阮鸣下去,再由着他这么闹腾怕是要扰着贵妃娘娘安胎了。”
少倾,皇帝摆了摆手,让二人离开,“去吧。”“放肆!”一声气沉丹田的怒喝从殿外传来,是皇帝的声音,重重的脚步声急促的踏进来,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殿中人皆身上一抖,俯首不敢多言。
“是谁胆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