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自己逃不出去,干巴巴的问道,“你们把我抓来,是想做什么?”
“阮公子不必惊慌,本侯不过是来问你几句话,话问完了,自然会有慎刑司的人来接你离开。”沈砚安半蹲下身子,掏出一张男人的画像,问道,“仁毅伯爵府的独子林昌,你可认识?”
听至“林昌”二字,阮鸣的眼色有些躲闪,“小侯爷这话问的真是奇怪,林昌少爷的名讳怕是京业城中这没有没听说过的人吧。”
“听说?”沈砚安忽然笑了,修长的手指搓捻着那薄薄的画像,道“阮公子把日日同吃同玩的好友只当做听说过的人吗?”
“你大可以不说实话,因为城中的秦楼楚馆里自有给钱就会说实话的人。阮公子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你自己最是清楚,若是再与林昌之案扯上关系,恐怕就不是驱逐出京这么简单的事了。”
沈砚安淡淡的,那不慌不忙的语气让阮鸣有些心慌。
虽然自己知道林昌这案子已经翻篇了,连大皇子也因这事被禁了足,可难保沈砚安他们手上有什么别的证据,难保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啊。
不行,他不能说,但凡说出一句话就是把自己也拉下了水,
阮鸣防备着,语气强硬了起来,“我与林昌熟识又如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