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这档子麻烦事可算是躲过去了。
此事一毕,未有拖延,第二日天亮,沈砚安就带着众人快马加鞭回京了。而此时,京业的永宁王府与户部的人都忙了个底朝天,南宫临捏着从虔州传来的书信,眼中是要将人撕碎一般的阴沉。
时间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半个月。
返京当日,崇明门几里处的城外小道上。
雨后的空气总是安静的骇人,风烟俱净的小径上,一丝尘土都难掀起来。即一一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大口的呼吸着雨后的清新,向着前面的马车踱步而去。
这半个月来,她日日与夏婉婉施针吃药,那尖细的“狐狸精”骂声虽一日三餐似的一顿不少的砸过来,但在替她诊病的时候,这小丫头倒是老实拎得清的,知道是自己救了她一命难得不多说些什么。
至于,能决定自己大半人生的沈砚安,他虽然情深,但亲近有度,除了总是要牵着手以外,也并无什么过分之事。
有时候即一一觉得自己都要被迫成为他的人形挂件了,这人,好像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跑了,定要时时看着。今日难得放她下来走一遭,与夏婉婉一同乘车进城去。
“我不喝,”
夏婉婉眯着眼,一双眉毛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