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味道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难道是曾经学过的某种药香?
“表小姐若是累了,最好快些回去休息。别一会晕倒了也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夏婉婉气哼哼的转身,这头疼来得突然,自己确实没力气再和她纠缠下去。
走至门口,她忽地停住,转过身来昂首道,“即一一,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向表哥告状,说雪琼姐姐与我通信是为了合谋对付你。”
“我且实话告诉你,推你下水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干的,和雪琼姐姐没关系。我可没真想要了你的命,是你自己倒霉,也是你命大挺了过来。”
“我好心奉劝你,以后离我表哥远一点,沈家的主母只能姓郑,别自讨苦吃了。”
夏婉婉大甩着袖子离开,留下她们两人独在。
郑雪琼吗?
即一一倒真想离沈砚安远一点,不阻止他与这未婚妻相亲相爱,可现在身不由己。
“姑娘,您别折腾了,我皮糙肉厚没事儿的。”樱桃不安心的探出头来,向着翻箱倒柜的即一一劝道。
“我找到金创药了。”即一一高举着手中的瓷瓶,浅笑着看过去。
“姑娘,我真用不着这金贵玩意儿,这肯定是侯爷送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