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也是错的吗?”
陆执远将手放在苏念的脑袋上,想要感受一下她的体温,苏念闪了一下脑袋,陆执远的手尴尬地停在原地:“你现在先保重自己的身体,后续的事情我会处理。”
苏念看着等病房的门被关上以后,躺在床上的那个苏念将被子盖到自己的脑袋上,痛苦的哭了起来,那一刻她似乎也感同身受,铺天盖地的痛苦与绝望,似乎要将她淹没,她不再是故事的冷眼旁观者,而是故事的亲身经历者。她想要走上去抱一抱,那个痛哭的苏念,但是他似乎只有意识清醒,没有实体,她没有办法去拥抱那个瘦弱的苏念。
从那以后苏念就在这间病房里面开始的静养,和季菲菲的赌约似乎已经被她忘在了脑袋后面,她的人生再也没有了新的希望,她的第一个孩子竟然就这样短暂的陪伴了她三个月,而她现在竟然连走出病房的门,对孩子说一声对不起的权利都没有。
风平浪静的下午,这个病房似乎迎来了一个很意外的客人。
枣红色的长发,戴着大墨镜走路拉风,穿着国际绝版的风衣,和自己此刻的面容枯黄形成了鲜明对比,苏念此刻竟然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究竟有哪一点被陆执远喜欢,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喜欢她的愚蠢,喜欢她的圣母白莲,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