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清远就做了一个梦,相同的场景,但是故事的主人公却换成了他自己,醒来以后无尽的孤寂与恐慌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天露出鱼肚白,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万物。
苏念醒来后感觉头很痛,她努力地回忆着昨晚怎么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咳”陆执远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苏念看到坐在沙发上了陆执远,眼睛里面闪过惊喜:“陆先生你怎么来了?”
陆执远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不能来吗?我来了是不是妨碍你了?”
苏念感觉全身酸痛地不行:“怎么会呢?”
既然苏念已将彻底清醒,陆执远准备和苏念好好地算一算昨晚的帐了。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昨晚你醉酒抱住野蛮人撒娇,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绿帽子都给我戴好了?”
“啊?”苏念有一丝心虚,她酒品好像真的不好,陆执远说得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苏念想要打个嘻哈,将这件事情叉过去:“大人您要明察,奴对您绝对一心一意。”
苏念一手捂着胸口做痛心的样子。
陆执远看着苏念戏精般的表演不为所动:“苏念昨天你为什么会和温乐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