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
“那人家讨饭，我愿意给也碍着你们了？琴韵楼是干什么的？”风学琴一个问题问两方面的人，前半句是问那胖子，后半句是问雨萱和店里的伙计。这种姿态实在是太摆明了不拿对方当回事了。
“琴韵楼是窑子，这姑娘是被从外地拐来的。琴韵楼说了，剩汤剩饭可以给，但不可以给能真正充饥的东西。”那伙计倒是也很正义的样子解释。
“你一个伙计也敢说三道四？”胖子身后的一名壮丁瞪眼训斥。
“我又不是你们琴韵楼的人，说话还用你们管？”伙计反驳，还真不见有什么胆怯的神色。
“一个穷活计三天两头和我们叫板，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揍你是怎么着？”一个壮汉上前一步。
为首的胖子伸出一条胳膊拦住手下人。“别找麻烦，这小子也不是纯粹的伙计，惹了他以后你们单独遇上他会吃亏，只要他不违反咱们的意思，爱说什么随他。”
“宏兴国有妓管？我怎么不知道？”风学琴看看雨萱。
“妓管哪里都有，只不过琉璃城的妓管在那妖妃回来之后都陆续搬走了。”雨萱意有所指的应了一句。
“是吗？这倒是不曾听说，为什么？”风学琴用一根手指勾勾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