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了。”
谢景澜“……”
这一刻他真怀疑自己看错了什么、听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顾欣慈开始以这种方式跟自己相处。
本来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带着忌惮,是从什么时候他们的相处方式悄然发生了变化,顾欣慈变得过于从容。
明明,他们见面尚不足五次。
但,很快他的视线定在顾欣慈的面容之上,确切说,盯在了顾欣慈左脸用彩色勾勒出来的那枝桃花上。
其实谢景澜一进来,就看到顾欣慈脸上的妆容了,很特别的技法,浅淡的脂粉,淡扫的蛾眉,完全不像之前他所见过的那些浓墨重彩,只为突出喜庆的新娘妆那样可笑。
或许是他的错觉,这样的妆容,让顾欣慈显得脸更小了,肌肤更白净了,眼睛更大了,仿似换了一个人。
但让他最为讶然的便是这枝桃花,在脸上作画,既奇特又可掩饰面上伤疤,真的是一个心思极为灵透的女子。
“呀,对不起,你是在怪我私自揭掉喜帕么,但不能怪我,那纱盖在脸上,很痒……”
“没事儿,吃你的。”谢景澜淡淡道。却又在停了片刻后:
“其实尚有一事,我娘听到你病了,便希望由我出面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