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景澜身上。
但别管怎样顾欣慈心中都是极为满意的,即使谢家只挂着个名流大户的名声,但给聘礼一般是按女方这边儿来的,难为谢景澜如此大器。
“婶儿,我什么都不懂,一切都听您的,不过嫁衣就不用管了,后晌我跑镇里定了一套。那嫁衣是现成的,尺寸动一动,明日就能取了。我只单绣一个喜帕就好。”顾欣慈说着将怀里买的红绸布以及绣线绣针等物拿了出来。
闻言朱婶子更喜,“哦?那敢情好。那其他的就剩妆奁被褥等物,时间太紧咱也从镇上定现成的吧。没法子就剩不到三天时间,东西只能全买。”
就这样当天晚上两人将要买的东西商量着列好了清单。
转眼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朱婶子就站起身,“欣慈,待嫁的新娘子是不能出门的,你就安心在家里绣喜帕,再帮着婶子张罗些零碎家务事,我这就去给你购置东西。
“不过婶子你的脚……”顾欣慈迟疑地看着朱婶子的左腿。
“哪有那么娇气,昨儿后晌就一点事没了,欣慈,我这就出门了,先把该买的东西让店铺送来!”
说毕,朱婶子匆匆起身,跟顾欣慈挥挥手,打开大门就出去了。
朱婶子对我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