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水,他即刻觉得口更干了,嗓子尤如冒烟。
可是眼前这透明瓶子是怎么回事,更让他深为疑惑地是,在这隔绝人烟的山洞,水又是打哪来的?
山溪水?不会,眼前大雨似瓢泼,顾欣慈头发衣裳却是干的。
雨水,也不像,这里面的水很干净,完全没有雨水的发黄感。
“嘻嘻”,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压得低低的,却没逃过他的耳朵。就像看透他的想法似的,顾欣慈冲着他眨了一下眼,低声仿似解释般道:
“谢公子是觉得我这水来路不明?其实这是我自己配制的,用干净的井水,加了一点点糖以及一点点盐,配好带在身上,为的就是万一口渴的厉害用来补充水分的。
至于这瓶子,谢公子没见过觉得古怪是不是,常言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外祖父,年轻时做生意去过番国边境,看这瓶子材质希奇,就千里迢迢从那带回来的。
我打小就养成了出门用此装一瓶水的习惯,谢公子你方才发烧出了许多汗,就别讲究了喝一些吧。”
仍旧是微带调侃的声音,却不让人生厌。
也因而,明知眼前人,是自己最恨之人的堂姐,谢景澜却在神情变幻几番后伸出手,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