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父母远在天南县,每天都面临着郑家和杨家的打压,过得水深火热,郑雪大学毕业以后,也需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是接到天海来比较合适,郑皓却又只能怀着忐忑的心,上了陆虎车。
天南县距离天海市一百二十公里,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郑皓来到了天南县,当看到那熟悉的景物,上一世的种种遭遇,如放电影一样在郑皓的脑海里闪过,不知什么时候,郑皓已经将拳头捏得格格直响。
天南县的一个破旧小区,一间不足六十平方的小屋里,此刻已经挤满了人。
“相南,这一次我也是没办法了,你看,债主都已经上门了,说如果今天不还钱,就会打断我和我儿子的腿,我只能带他们过来了!”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一脸歉意的看着站在那里的郑相南。
“郑叔,我爸是个仗义的人,要不是逼到这个份上,是绝不可能来麻烦你的,你就行行好吧!”人群中,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不顾自己被人拧着胳膊,说着说着,就要下跪!
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叼着雪茄,满脸横肉的家伙,此刻,他贪婪的目光,正落在角落里脸色有些苍白的郑雪的身上,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邪恶。
郑相南今年四十八岁,眉目之间隐约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