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刘家似乎也强大过,但早就没落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摸骨师一脉!”纸片人老头代为回答。
宁寅某种闪过一道精光:“难怪如此。如果黑袍人所言非虚,那么应劫之人,也该是他们摸骨师一脉。”
悠长长叹过后,宁寅转身走向祠堂。
“罢了,我本就已死之人,不该,也无力再过问这些。既然尹师兄长留人世,就由他多行人事吧。此番醒转,看到我宁家后人平安,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宁寅独自回到了祠堂门口,没走一步,身形都变得更加虚幻。
到了最后,更是化为了形象光点,随风飘散。
“恭送宁小天师!”纸片人老头先是恭敬的高吟一声,但不到一秒钟,又换上了讥讽的神色:“既然都夺了后世子孙八百年的气运,为何现在又还给了他们?这叫做了无遗憾吗?”
我听了他几句抱怨,还没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纸片人老头又开口叫我。
“小道友,天师有谕,如若此番事了,你还能活着,就请去一叙,将天师的佩剑送还。老夫我,是无法将它带回去了。”
我这才有功夫对他表达自己的愤怒:“你,不,是尹天,他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你们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