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反而是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了蒲团上。
宁展元虔诚的望着面前的灵牌,怅然道:“你说的没错,我在林庚眼力不值一提,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且,我一个垂死之人,想躲个清净,守着祖宗牌位,比出去看那些不肖子孙要舒服。”
我也没再管他,独自走出祠堂,对门口几个还在守候的人交待了几句。
无非也就是让他们记得给宁展元送个饭,拿床被褥,多照顾一二。而且我也很直白的告诉了他们,宁展元已经活不了几天了,他自己想要在祠堂里渡过最后的时间。
我没心情去看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抹眼泪,快速离开了。
走在乡村的街道上,我还在琢磨着林庚那一族的门道。
宁展元是个于三四年前就应当病故之人,但林富山维系了他的性命。虽然目的不纯,但他用的方式,我先前就见到过。
用来诬陷我的黄毛,就曾靠着一口鬼气,在学校门口撑到了我出现。
“鬼邪之气,本为纯阴。但那一族的人,身负鬼气,却迸发远超常人的生机,着实诡异。”
身为摸骨诡医,我自然对林庚那一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我也能做到为宁展元续命,但却和林富山有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