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过姓金的,只有几个来考古的是被他弄死的。”
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赵军的三根指骨捏碎:“我觉得他比你实诚,他的话,可信。”
赵军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后,还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我说!那几个人是我弄死的,谁让他们也打起了金棺的主意!我们家三代人都要耗死在金官村了,凭什么他们一来,就得把金棺让给他们?”
赵军在疼痛之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我暗中施展雷法,将他的痛感加剧。
“除了这些,你还杀了多少人?田寡妇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赵军哭着笑了起来:“她死不死不关我的事,不过她那个崽子确实该死!就是他从外面把考古队找来的,还想出去报官,要把我弄死那几个人的事儿捅出去!可惜,还是让他给跑了!”
我渐渐有了些思绪,记得昨天晚上听村民说过,田寡妇确实有个儿子,但村民的说法是,这个儿子在城里发达了,抛弃了田寡妇不管不顾。
还想再问下去的时候,赵军已经疼晕了过去。
我将他丢到地上,打量起他插了一圈儿的铁钎子,已经围成了大半个长方形。
“这就是他要找的金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