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所有人都咬着牙做出了共同的选择。
司机爬进驾驶室的时候,还露出憨厚的笑容:“俺开了好几年大车了,光拉过猪和羊,还真没拉过大学生嘞。”
我们近二十号人爬上了车厢,为了防止路上跌落,还得把牢笼都锁好,尽可能坐中间。
一开始所有人都怨声载道,但还是都尽快适应了车厢里的恶臭。
只是我们人一多,两只小猪仔就受了惊,到处乱窜。
于是乎我们又上演了一出闹剧,在告诉行驶的货车上,集体抓猪。
过了近两个小时之后,货车停靠在路边,司机下车把我们释放出来,同时冲被迫抱着猪仔的吴凯傻笑:“大教授,俺就敬重你们文化人。这猪崽子是人家嫌小退回来的,咱也算有缘,要不就送给你们带回去吃吧?”
吴凯丢下猪仔一头栽了下去,也不让别人扶,自己蹲到路边吐去了。
我们下车之后,柳冰冰强行给司机塞了几百块钱。
司机不是本地人,但长年在这条路上搞运输,也知道一些方位,抬手给我们指了指不远处的荒地,在荒野更深处,有一座巍峨的高山。
“俺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再往前就开不进去车了。你们直接奔着那个山过去,到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