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救人与斩邪两途。”
“一边救济苍生修浮屠，一边斩邪造杀戮。这算不算也是某种平衡？即您说的生克之道。”
陈老爷子有些愕然，呆愣楞的定住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还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姿啊。当年刘莫邪要是早个一二十年悟到你现在的心境，你们刘家，说不定也不会没落的如此之快。”
我脸上的笑容即刻收敛：“我们刘家的没落？”
陈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叹气：“别问，我也不知详情。而且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现在的你，你心思聪慧，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关于家族往事，以及刘家曾经的光景和现在没落到只剩下我和爷爷两个刘家人，这其中的缘由，我确实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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