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副官小声解释说:“他是昨晚留下烧刘家院子的弟兄之一,叫毛蛋。”
当差的人,见多识广。
早就听闻“僵尸”见不得光。
眼下艳阳高照,再加上毛蛋穿着他们的制服,自然不惧。
葛长官单手拎着盒子炮,蹲下身:“毛蛋儿,说说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你在刘家院子点火,怎么晕在了戏园子里?”
“还有,为什么他们都死了,而你却好好的?”
他显然还没回过神儿。
半天不吱声。
葛长官突然抬手,扣动扳机,“砰!”的声枪响,打穿了毛蛋身后的围墙。
碎石四溅,总算让他惊醒了过来,眼神惶恐。
“唱戏的……是黄皮子妖,它有毛脸,有尖牙……”
“我……我是跟着纸人过来的,它让我背着它……”
许是念及纸人的不杀之恩,毛蛋并没有过多描述纸人杀人的细节。
他也不知道纸人和黄皮子妖,最后到底谁赢了。
“纸人?”葛长官惊诧。
“是。”
“摆在刘家院子角落里的那个丑陋的女纸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