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气的连连喘气的流云,此时再想起来,对王曹二人,只剩叹息,却没有了怒气。
“王公子和曹公子两个…”
流云不知该如何说。
眼下二人在京城,举目无亲,孤独零落,在流云想来,已经是可怜。
“他们也算自作自受。不然,三公子哪里用偷偷摸摸去,他们也能过府,过个热闹年。”
听流云这般说,程玉关一笑。
无论当时多么生气,回想起来,却不记得坏,只记得好。
流云这大脾性,跟自己仿佛。
不过程玉关有一点不同,她不会因为见别人可怜便心软。
一饮一啄,全是自己造成。
说一句“活该”,谁也不冤。
随后,主仆两个,就不再去说王曹二人,也不提程琅如今何在,只随意的在京城难得冷清的街道上闲逛。
大年三十儿的喜气,让人感觉慵懒。
程玉关被母亲叮嘱,老老实实穿着厚厚的镶白色风毛的披风,头戴镶着肥肥的一圈白色风毛的彩绣狮子貂皮绒帽,双手放在腹前,插在棉花滚套里,千般闲适,万般悠闲的走在京城宽敞的街道上。
平日里,这些路看起来都很窄,如今却宽宽大大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