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日京城百姓们,却依旧乐死不疲的议论着这场大戏。
程玉关和流云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路上,街头巷尾的议论声。
“那癞汉果然不见了嘿。”
“他既然敢去侯府门前闹,这京城哪里还能容得下他。也不知道他是自己揣着银子浪荡走了,还是被侯爷给安排了。”
“嘿,要说侯爷,那也是太窝囊了些。听说昨儿还是程氏族长替侯爷料理了这件事。程侯府的人,都跟缩头乌龟一般,不敢露头。”
“这就是心虚吧?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程侯府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连个癞汉也不敢料理?”
“还能有什么亏心事儿,就内宅里头那些事儿呗!当年的侯夫人是何等的飒爽威风?现在这个,一个继室罢了,哪能比得上当年?”
“哎,也不能这么说。都说后娘难做,听说昨儿那人,是先夫人的嫡小姐安排的,继夫人不敢管。”
“是吗?这嫡小姐,这么厉害呢?”
“嘿。还真有她娘,先侯夫人的风采!”
…
听着外面不绝于耳的议论声,流云小心的看了程玉关一眼。
外面的人都说继夫人软弱,自家小姐强势狠毒,流云仿佛明白,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