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也配成亲,霍霍人家姑娘?”
“兴许是他相好的寡妇呢!不然,他敢这么花钱造事,上门提亲吗?”
“也不知是上谁家?”
“嗨,今儿我晚一会儿上工,定要跟着这癞痢头,看个究竟不可!”
就这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越来越多的百姓稚儿,跟在癞痢头身后,追着锣鼓往前走。
待越往城西时,有谨慎的,就踌躇不敢往前。
“癞痢头今儿是来闯祸的吧?竟然敢到贵人地界找麻烦。”
这京城布局,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虽不完全确准,却八九不离十。反正没什么根基来历的,根本不可能在西城立足。
眼看癞痢头往西城去,一部分人心怯,不敢贱脚踏贵地,有些人却无所谓,癞痢头给西城贵女提亲,他们更加兴奋。
“来都来了,你不想知道癞痢头给谁提亲?再说,这么多人都跟着呢,你怕什么?”
那人听着,往左右前后一看,满当当跟了半条街,这么多人,那自己凑个热闹也无妨。
于是,本来想退缩的人,又抬脚跟了上去。
癞痢头从南城到西城,人潮拥挤,用了两刻钟不止。
此时,西城街面儿上十分平静,连个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