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关没有受什么损失,一切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于正明打起精神,不顾以往的体统,亲自跑到睡的死猪一样的女监值守房间,拿了钥匙过来,亲自给程玉关开门。
“大小姐,得罪了。程家到桐城这两年,我跟三公子也算是相处融洽,相得益彰,这两日,下官猪油蒙了心,左了心性。好在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大小姐要打要罚,下官都认,只求大小姐,网开一面。”
于正明肃容敛目,郑重说到。
程玉关却摆摆手,“我是什么身份,也敢让朝廷命官开口相求?于大人,昨夜我本可以不来,但是于大人是桐城父母官,代表公门,您的命令,我不能不听。今时今日,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只想于大人也像我一样,公事公办,按照朝廷法度,交由钦差质询。这里面究竟谁是谁非,也该有个结论,于大人,您说呢?别的不说,我那铺子的门板,几乎被拍断了,没有个说法,不说我,受打扰的街坊四邻都不能答应。”
于正明听了,面上却黑如炭火,咬牙小声道,“程大小姐,山水有相逢,得饶人处且饶人。”
奇怪,他做初一的时候,可没有跟程玉关商量,程玉关还施彼身,做十五,于知县却仿佛受尽“莫欺少年穷”的委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