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有自己的看法。
程琅听程玉关这么说,想到前些年大雨滂沱的狼狈,顿时不再说凉快的事儿。
不过,程琅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多久,他就又想到一个话题,贱兮兮的凑到程玉关马旁边。
“你就这么走了,听说你进侯府没几天,受了不少委屈。你的性子向来吃不了亏,受不了委屈,这次竟然就这么放过程侯府了,难道是看你父亲和兄弟姐妹情面?”
从小看着程玉关一个人长大,程琅一家和程家村的族亲,对程侯府并不友好,所以言语中难免带出来。尽管程侯是程家宗族里爵位最高的人。
程玉关闻言,看了程琅一眼,“谁说我受委屈了,我还在程侯府闹过几场呢,没见到程侯昨天见我,都不敢随意上前吗?”
程琅闻言却“嘁”了一声,“你不用瞒我。从你进程侯府第一天,京城各处关于你的消息就传开了。什么怒惩老仆,咄咄逼人,不近亲长,为人冷漠,索要嫁妆,自私恶毒,这些话,不说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人都知道,最起码,想知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程玉关有些无语。她除了困在侯府,就是在宫里,竟然不知道,外边已经将她的事儿传的满天飞了。
“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