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你。”顾凌风忍着剧痛,继续朝她轻声道。
乔唯一听着他近乎于哀求的话语,眼底一阵阵发酸发涨,反问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我?”
“你有百般好,但是你自己不知道。”顾凌风惨笑了下,回道。
顾凌风痛到眼前开始有重影出现。
恍惚间,记起他们小时候,乔唯一趴在窗户边上,用胖乎乎的小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在琴房练琴的他。
“凌风哥哥,你饿不饿?”她奶声奶气地小声问他。
说话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块在她口袋里压成了碎渣渣的牛奶酥饼:“我爬进来喂给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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