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站不起来,脸贴在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地板上,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娜迪尔将双手抱在胸口冷眼旁观:“我说过你打不过他,你偏要试,现在没人救得了你了。”
鲍尔没有理会娜迪尔,挣扎着站起来擦干嘴角的血迹,又捡起掉落在地的撬棍,指着旁边空荡荡的休眠仓位咬牙看向安阳:“你把佩顿上尉弹射出去了?”
安阳笑了一声,眼中寒光闪烁,反问:“那又怎样?”
鲍尔亦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你个无法无天的疯子,即使在这里没有法律,但你别以为就没有人能够制裁你了!还是你认为这艘船永远也到不了地面?”
安阳懒得与他争论,突然取出手枪,自顾自的摆弄着,想借此威慑两人。
果然,鲍尔和娜迪尔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你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你想说飞船不允许带杀伤性武器吗?”
鲍尔猛然摇头:“不,你是怎么把这支枪取出来的,是我深眠后遗症产生幻觉了吗?我明明看到你手上是空的!”
“我可以确定你刚刚身上是没有武器的。”娜迪尔也凝视着安阳,先前是在黑暗的飞船通道中,但此时可是在灯光明亮的舱室,她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