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按你的意思,乔装成一伙帮会打手,可把阿黛尔吓坏了,一古脑儿全交待了,她承认自己做了假证,而让她做假证的,居然还是那个人。”荷诗达指了指赫夫曼办公室的方向,对李俯耳低言。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这边也有收获,我昨夜潜进‘圣?玛丽’医院病历科档案室,查到了白菊花的病历,你看,”李探长将病历交给荷诗达,“亲属一栏签的是局座大人的名字。”
荷诗达惊讶抬头道:“这么说,局座大人和白菊花的确是情人关系,而且白菊花还打过胎?”
李察激动地在室内来回踱步,“老荷,我们这十几天可没有白干,这不,证据链已经形成了,都指向了最后一个点……”突然,电话铃急骤地响起来。
李察拿起听筒,传来总监的声音,总监听说他回来了,“对,我回来了,哦,好的。”李放下电话,对荷诗达道:“总监叫我,我去看看。”李察眨了下眼,出了门。
“报告。”“进来。”李探长推开警务处总监室的门。
赫夫曼劈面问道:“李探长,病好了,出院了?”
李探长镇静回答:“出院了。”
“你还回来上班哪?”赫夫曼语带机锋地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