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慢慢聚焦喉间滑动片刻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良久之后, 他伸出手把她的衣服拉好, 沙哑着嗓子道:“抱歉。”
白知许怔了怔, 古怪地看着他:“我们是夫妻, 你需要道歉吗?”
大抵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奇怪, 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站起身兀自去了洗手间。
撑起身,她看着滕野离开的背影, 原本发烫的脸颊逐渐冷却疯狂跳动的心脏也慢了下来, 恢复了往日节奏。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反复无常,让人生气。
她又委屈又生气, 眼眶一红就差点儿要哭出来。
白知许气呼呼地转身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后反锁。
过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了,缓慢有力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他们的卧室,房间的门把手被拧了几下,外面的人发现拧不动,站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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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白知许很久都没有见到滕野。
她不是个迟钝的人, 能明显感觉出他好像在躲着自己,虽然说并没消失不见,可每天都是等她早上醒了之后,发现身旁带着一点余温的微微凹陷才知道他晚上回来过,碰面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