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自己,如果只是墓碑制造的幻象,那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离御戚有些发愣,然后像是明白了对面自己的想法。
“别怀疑了,我不是幻象,或者说,我是另一个你,沉眠于你灵魂中的你。”
“不过,让我很好奇的是,我是离御戚,那你,又是谁?”
离御戚的嘴角上扬,面带笑意的看着那个疑惑的自己。
这一问,不知为何,让白子越的心中突然慌乱了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白子越的脸色有些难看,我,我,我是。。。
“说啊,你是谁啊?”
离御戚走进白子越,一对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我,我是,我是白子越,不,不对!我是陵律,不对,我是清镜!”
白子越像是得了痴症一般,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胡乱说着些什么。
本来以他坚定的道心来说,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可此刻子越却并不像是那个拥有坚定道心的无上存在,更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
他的脑海庞大的记忆像是暴风雨般席卷而来,把他拖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时而是一位教书育人的书生,时而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