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变,手里的刀寒光逼人,隐隐散发着一股凶气,如同嗜血的野兽,饥饿了数百年,现在一顿大餐摆在面前,再也忍受不住了!
铛!炎狂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师傅赐予他的法器,极品地神兵啊!却碎成了一片片碎片!
当他一刀砍下去的时候,本应被劈成两半的子越安然无恙,而他手中的宝刀,却碎了一地,如同砍到了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把刀的锋利和嗜血,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就是自己,挨上这把刀一砍,也会受不小的伤,更别说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了!
就是他师傅挨上一刀,至少也会落下一道划痕,而子越却毫发无损,甚至崩碎了这把刀!
糟糕!是陷阱!
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道黑影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后,手中诡异的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液不断地流出,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如同一个被画上各种符号的巫蛊娃娃一般。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说些什么,发现开不了口,身体也不收控制。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生命在不断地流逝,不对,与其说是流逝,不如说是被刺穿他胸膛的匕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