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不管是苦苦追求,还是故意躲着,都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没有把握好感情的尺度,自然也不能要求周忆晨对自己坦诚。
在周忆晨的保证和自己的自我和解下,邵泠晚坐着的位置挪动到了座椅的中间,轻轻吐了一个字,“好。”
车内的气氛和温度瞬间从冰点升起,周忆晨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轻轻嗓子,重新燃了车子问:“那如果这事翻篇的话,股东能赏光去吃个饭吧。”
“干嘛,开董事会?”
邵泠晚还拿着乔,故意呛着周忆晨。他倒没恼,愿打愿挨地捧起她的哏来,“就咱俩可开不了董事会。”
“可我还是有点生气。反正就是不高兴。”她翘着二郎腿,把安全带系好,气人的本事还是一绝,“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不会喜欢别人。我现在还讨厌你呢。”
这是急着撇清关系?周忆晨叹了口气,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但安全带都系好了,不走是不行了,周忆晨知道她还生气呢,只能继续顺着她,哄着她,“那可不好办了,我怎么才能和邵小姐吃上一顿饭?”
“是啊,本小姐的饭局可都是排到后年了。”
邵泠晚翘着腿说得得瑟张扬,就是要故意和周忆晨做对才能解解气。怎么说她也是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