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话,她记得自己走之前工作时还没有完全竣工。
然而现在整个工作室被装修的高过了自己的预期,甚至这么多天没有人来,还一尘不染。
很明显是有人帮她装修了,后续还经常派人来打扫。
室内的温度和室外有些差距,邵泠晚打了个寒战。不知是忧是喜。
难道,是周忆晨做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指划过工具摆放整齐的工作台,她心中说不出怎样的感觉。
对于周忆晨的感觉……
她知道这些时日他们相处的很好,她也能感觉到周忆晨对她的用心。
可那是20岁的她,不是现在的她。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拉扯她的心,分成两半。一半强烈地拒绝,一半永远不由自主地靠近。
心脏的撕裂,引得头痛剧烈。邵泠晚按住太阳穴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适。
大概是失忆的后遗症。
他坐下来拿起一只炭笔,在素描纸上纷乱的描绘着杂乱无章的线条。直到所有的线条画出她的头疼才缓解了一些。
纸上被画得乱七八糟,他抓起来攥成一团,丢在身旁。
工作室大门上的风铃,被门外的风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