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屁股债,以后还都还不起。”
“你还没到和红袖标大妈唠家常的年纪吧。”周忆晨合上书,语气带了些不满。
男人过了三十,嘴就会很碎。他还没有到这个年纪,真希望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深知杨健提出次话题的目的,所以不想接话,因为也没有意义去和一个外人,讲明这其中的由来。
更不想邵泠晚和她的家人,作为业内的谈资。
“你怎么淡定得出奇?”杨健仍旧逼问着,又扬出一句,“我记得之前去意大利讲座的名额,是你特意争取的。你以前可是不争不抢。我还以为,你是为那姑娘去的呢。”
刺啦一声,周忆晨坐着的椅子被他自己拉开,瞪了杨健一眼,拿着书本和教案资料,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是上课的时间,校园里学生不多。周忆晨走出珠宝学院站到那棵玉兰树下,拨打了邵寻的电话。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日,做生意的,资金链最怕断。几乎是争分夺秒,几日的时间已经很不乐观。
邵寻这几天没有联系他,可见是并不顺利。
电话打了第三通才被接听,邵寻的声音比之前苍老了不少。宝沣的资金涉及跨国,目前来看资金很难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