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车子放在外面久了,一进去冰窖一样。邵泠晚身上穿着长款羽绒服,一碰到那椅子,都觉得冰凉。她别扭着身子不肯坐下,就拿手摸了摸,想稍微捂热一下座椅再坐。
忽然嗡的一声响音,吓得她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
“吓,吓我一跳。”受惊的小兔子瞪圆了一双大眼睛,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向腿下拽了拽,看着操作台显示屏上,空调被开到了最大。
“好久不开,不会用了。”
周忆晨随口说着,已经打了转向灯把车开了出去。报警滴滴滴的,邵泠晚赶紧把自己那侧的安全带扣好。
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气氛一安静下来,邵泠晚的脑子里反倒不得停歇。好久?他说好久什么意思?
他平时不开车上班吗?
这不是他家?
“你不是住这里吗?”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她紧张地打了个饱嗝,又尴尬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真是的,同样的错误,她犯了两次。
她又这样主动开口说话。简直了,他们之间又不需要重新联络感情。
“租的。”
“哦,那怎么……”
可能是周忆晨答得太痛快了,她话赶话着根本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