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泠晚情愿是自己喝多了,被他拉走。睡一觉醒来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比现在清醒地公开处刑强。
她本身又是个不能忍受空气尴尬的人。小时候别的小朋友害羞不敢表演,只有她在爸爸他们的那种宴会上,一点也不怯场,让唱歌就唱歌,让跳舞就跳舞。
虽然唱歌走调,跳舞也跟个笨企鹅一样。主要就是怕冷场......
她那种开朗的性子,深受一众长辈的喜欢。许多叔叔伯伯从小就要和她爸爸订娃娃亲。幸好爸爸没同意......可,她如今也还小,爸爸怎么又急成这样了。
她有些担心,别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安静下的乱想,让她按了按紧绷的太阳穴。看向旁边专注开车的人,又想开始了话题,“那个,老傅那里是今天刚装上的扫码付款,还是我给他装的。你别信他瞎说,现在也不是谁都用那个。”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话题,好像是在给周忆晨找回面子。
虽然刚刚她自己也无情嘲笑了下周忆晨的老土。
选择从傅怀入手化解尴尬的邵泠晚没有成功,周忆晨从刚刚的一问一答,变成了现在的默不作声。
完犊子了,他不会更生气了吧。
毕竟周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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