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谦儿也不至于到此地步。”刘氏哭哭啼啼地说 。
“你这是说什么呢?”胡柔安生气地说。
“王爷仁爱,对每个孩子都是怜爱有加。谦儿福薄早夭,怪不得旁人。”胡柔安说。
“娘娘,你怎么能如此说呢?这些年我和谦儿在这王府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就是为了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尽管如此,我的谦儿还是被人害死了,而那个害人的人现在还被王爷宠着爱着,你叫我心里如何能接受?”刘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诉说着。
我和谯纵刚走进漱玉轩,便听见了刘氏的说辞。听闻刘氏的说辞,谯纵很是生气。
“这是谦儿的灵堂,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什么?”谯纵指着跪在地上的刘氏骂道。
“王爷,你还知道这是谦儿的灵堂。这些年,你对谦儿付出了多少?您管了多少?您又来看过他几次?他一个孩子,多可怜啊,每次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会害怕!”刘氏不停地控诉着。
“放肆!”胡柔安骂道。“你疯了吗?王爷身为蜀王,心系社稷,为了蜀地的百姓,舍小家顾大家。连年征战,守卫边疆。岂能为了这些家庭琐事所牵绊,刘氏你怎得这么不懂事?”
“懂事?从前我便是太懂事了!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