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有事啊?我这不还惦记着回春香馆做买卖,好把我自己从这里赎出来呢!”我开玩笑道。
“就你老爱开玩笑,对了卿卿,你知道吗?刘府的管家吴江被人做套给阉了,扔在街上,那个惨啊!哎呀,想那吴江,黑白通吃,也不知是谁竟然敢公然这么做,想来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人了!”香芹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不知什么时候,杜三娘拿着几张文书站在我的前面。
“三娘,你这是做什么?”我奇怪地问。
“臧老板,不,应该叫你一声夫人。卢大官人的人与我传过话了,我才知道您的贵重身份。老身有眼不识泰山,差点毁了夫人的清誉。真是该死,还请夫人原谅。”说完,杜三娘就要下跪。
“三娘,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我忙阻止,“所谓不知者无罪,三娘也是被蒙在鼓里。”
“唉……我真是羞愧难当啊!这,这是夫人的卖身契,老身这就还给夫人。”杜三娘十分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这些银两,是夫人在这春香馆的两个月赚下的,老身不敢私吞,请夫人收下!”杜三娘将银票递上。
我拿过银票仔细查数了一番,足足有一万余两还要多。
我将银票又塞回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