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就是想起交流会,跟今天这一幕还真的像。”
同样的是,上次也有秦雅芊。
“下次遇到这种人,不需要忍耐。”傅时浔低头看着她。
阮昭呵笑了下,反问说:“你觉得我是会忍耐的人?”
其实阮昭从来不是那种,等着别人来救自己的性格。
结果这两次,她都还没来得及怼回去,傅时浔就已经替她先挡了回去。
“抱歉,因为我的问题……”傅时浔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阮昭淡然看着他,有些无奈道:“傅教授,你最近跟我道歉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
傅时浔一手牵着她,另一手插在兜里,夜里乍起的晚风,张牙舞爪的将他的黑发,吹的微微凌乱,露出额头,整个人站在黑夜中显得更加冷白。
这样的他仿佛又像雪山顶上的白雪,清冷又骄矜。
只是下一秒,他目光流连在阮昭脸上,淡声说:“需要道歉的时候,难道不该道歉吗?”
阮昭被他逗笑了。
他道歉的还挺拽的。
但很快,她立即想起另外一件事,她仰头看着傅时浔,问道:“你怎么会知道那句话?”
她在扎寺的佛殿里,对佛像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