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肆撑膝,实在没忍住,卷起腰腹微微向前倾身:“我聊一周,是谁的功劳?”
宋晚栀假装没听到:“然后有一次,我就跟我的心理咨询师提起了这件事。”
“?”
江肆薄唇间抿的香烟蓦地一停,微微凌眉起眸,意一下子就褪去了。
宋晚栀没等发问,主动说的:“我现在的走路障碍其实是心理成因,最近几个月就在做心理治疗了。治愈可能性这些我都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们现在在说的不是这件事。”
“……”
江肆宋晚栀堵了绝大多数的话茬。
停了几秒,只好沉默地按捺下来,等她继续说下去。
宋晚栀:“也因为我自己的一点心理问题,那天心理咨询师告诉了我一句话——我朝我的目标,努力让自己成长,变成更好的自己,这很好。但做这件事的同,我们必须学会,只有不完美才是最真实的人性。”
宋晚栀这次终于转回来,对上江肆。
她刻意绷得严肃的语气放得轻软,像平常一样了,她认真地看。
“江肆,你不是完美的,你理所应当有人性的弱点和缺点,所以你不能用完美的标准来苛求和惩罚自己——江眠的死和你没有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