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气得还是恼得。偏偏这种时候,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傍晚康婕的那些话。
她湿着眼瞳睖了好秒,然里面的情绪忽然软跌下去。
女孩低了眼,在半半昧的门廊下,声音也像是秋雨浸得微潮。
“江肆,”宋晚栀低落着声,“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是新奇、喜欢捉弄我?”
“——?”
廊下寂静,只剩秋雨敲落梧叶的碎声。
宋晚栀觉着自的心也随着秋雨一寸一寸凉了下去。难克制的,她感觉鼻尖微微起酸,灯下雪白低垂的眼尾也慢慢沁起嫣红。
宋晚栀用地想把手腕从那人掌心里抽,这一次她没有顾忌,连受伤都不怕,只想扯开的牵制——于是最松了手的就是江肆。
在她伤到她自前,神的江肆本能地放开了紧得发僵的指节。
但同一瞬就过身,把要从旁边绕进去的女孩直抵在了身没打开的那半扇金属门上。
砰的一声。
的手背扶着她单薄的蝴蝶骨,沉闷地撞在了门前。
宋晚栀心里一慌,她本能想转身去看的手怎么样,这样大的度是不是会挫伤。
可江肆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喜欢你、还是喜欢捉弄你?”江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