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似乎缓慢地了神,焦点重在她眉眼间,“你每周六在校外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
宋晚栀的脸色倏地苍白。
见她反应,江肆眉眼间添几分阴沉,攥她手腕的指节都不自觉收紧。
宋晚栀吃疼神,却顾不上,她慌乱地问:“你怎么知道?谁,谁看见了吗?”
“……”
江肆眼神里的阴郁几乎逼成漆黑的线。
半晌他才俯身,嗓音沉哑:“你缺钱不会找我、要通过那种方式?”
宋晚栀听得懵了:“什么方——”
在对上江肆俯低的眸子那秒,电光火石间,宋晚栀突醒悟了他的误解。
几秒的大脑空白。
等过神,羞耻、愤怒、屈辱、无力……
百般情绪并涌上来。
宋晚栀偏落脸,轻而浅促地笑了声。
十月末,深夜,北方的秋意凉得入骨也入声。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啊。”宋晚栀轻声说着,她止不住地想笑,竟点都不想哭。后她咬了咬唇,含着浅浅的笑转来,朝他微微仰脸。
她笑得漂亮极了,眼瞳像微光下剔透莹润的玉,唇像柔软的栀子瓣。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