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饮料,将杯子搁在桌上。在听见过分的对话前,她决提前结束这个自虐的夜晚。
宋晚栀安静起身,走去包厢中间:“元部长。”
正皱着眉发短信的元浩闻声愣,抬头:“嗯?”
“我身体不太舒服,”女孩垂着眼,声音温软安静,“可以提前走吗。”
“当可以啊!”元浩还没说话,旁边有男生兴奋地插嘴,“好几个人早走了,这么晚了,要不学长送你去吧?”
宋晚栀没去看说话的人,要拒绝。
元浩已经抬手给那人推了:“滚滚滚,喝大了离学妹远点。宋晚栀,我叫辆车送你去吧?”
“不用了,谢谢学长。”
宋晚栀朝元浩微微颔首,乌色长发从她肩侧滑落,白而尖尖的下颌安静勾,她转身向外走去。
等包厢再次关上。
被搡的男生幽怨坐:“干吗,那是你看上的学妹?”
“闭嘴啊,你找死不要拉上我,”元浩没好气地低头摁手机,边摁边嘟囔,“什么人你都敢惦记,头让人套了麻袋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哎?这学妹有主了?”
“哪能啊,”元浩没抬头地冷笑,“是栀子花旁边拴了条饿极了的老虎。虽他自己舍不得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