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笑着转回去,也没拆穿她。
宋晚栀望着窗外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转回来,她朝江肆那里微微倾身,小声问:“那你爷爷和奶奶是怎么认识的呢?”
“嗯?”江肆落眼望她。
宋晚栀忙直回身,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我就问问。不能说也没关系。”
“没什么,我爷爷青年时期上山下乡,被发配到安城那边,两人就认识了。”江肆顿了下,“后来我爷爷调回,老太太不愿意来p市,只有两个儿子跟过来了。”
“任奶奶为什么不愿意过来?”宋晚栀的眸子被故事勾回车内。
“门户之见,江家门庭显赫的老学究们看不上泼辣剽悍出身农村的老太太,”江肆说,“不过后来还是来了。我爷爷生了场病,走得很急,老太太赶过来也只见着了最后一面。她的两个儿子怕她留在p市伤心,还劝她回去,可她不肯。”
宋晚栀听得茫然:“爱人在的时候不肯来,爱人走的时候却想留下了吗?”
“嗯。江家祖辈的老学究们定下个规矩,死前要给自己写好墓志铭,作为一生结语,”江肆嘲弄一嗤,很快又抚平,“我爷爷那场病急,弥留之际就来得及留下一句话,却不是墓志铭。”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