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看。
刚被得逞的捉弄还回去而纾解了几分的情绪,报应似的卷土重来。
偏偏其实她什么都没做。
只能算他输了。
江肆取下了没点的烟,揉进口袋。
二教不让吸烟,他怕再看着她咬一会儿大概就真忍不住要点上了。
校会副主席也不能带头违纪。
“行了,不逗你了,”江肆看了眼腕表,“宣传部的很快过来集合,道谢也抓紧时间。”
宋晚栀滞了下,潮湿的眸子微黯。
原来只是,逗她吗。
难怪总是叫她小朋友。
自作多情的懊恼和难过一并涌上来,女孩脸上的潮红半褪,唇更要咬得苍白。
但她到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压下轻颤的眼睫,拉开手里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江肆眼皮子底下伸过来一只细白的手,勾在第二节和第三节纤细的指节间,是一只透明的再寻常不过的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几包糖纸晶莹的糖块。
江肆停了两秒,有些意外又好笑地,他轻挑起眉来:“贿赂我?”
“谢谢你那天——?”
宋晚栀刚打好的腹稿就被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