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寝室里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在。宋晚栀身上起了薄薄的虚汗,不知道是梦里吓得还是热得,她苍白着脸,但只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放在床头架上的手机。
2:17。
又是周六。离着下午3点的那场赴约,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江肆因为太骚(划掉)因为昨晚欺负栀子被关了小黑屋所以在本章作话内禁言辽
第9章 银河落了吗
宋晚栀有点倦,但还是撑着身体下床,去洗漱、换衣服,准备出门。
她穿过半个校园的树荫和蝉鸣,终于在2:50前到达学校外面的那个咖啡厅。开学后的周六下午,咖啡厅里的人多了很多,半数是s大的学生。
宋晚栀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
她停在进门的地方,眼神有些抗拒地望着不远处的窗旁——提前订好的桌位里侧,此时已经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裁剪得体的西装衬得他背影笔挺,领带、衬衣、袖扣、裤脚,每一寸走线都一丝不苟,透出精致昂贵的疏离感。
静谧的下午,缱绻的提琴曲,暖融的阳光,小资情调的咖啡屋,可宋晚栀看着这个无论见多少面她也只觉得陌生的男人的背影,叠到眼前的却是很多年前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