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所以自你成婚之后,他一直不温不火,是打了这个主意,他是不是疯了!”
这是陈宴清啊!!
李陌目光悄然落向陈宴清,在陈宴清眼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冷意,为之一惊。
“宴清……此番,你意欲如何?”
陈宴清看着袖子,轻道:“若我未预计错,接下来不出一月,势必会有大事发生,而这大事势必有关于我,或者姜家。”
“殿下,我欲如何其实具体我并不知道,但你真要我说,那便是……”
陈宴清人一站,笑意微生,“我要他,死。”
“陈、宴、清。”李陌颤着声叫。
这样的话,短短几日是陈宴清第二次说,且这次他能感受到陈宴清的认真。
“你这么做,无论成败,日后都是要背负骂名的。”
陈宴清轻笑一声,十分凉薄,“殿下,我之一生从未在意什么,姜棠是唯一一个,也是我的命,你的父皇今日辱的……是我妻子,我妻子你懂吗?”
李陌一看便知他根本不在乎,又或许说,他在乎的只有姜棠。
“你,容孤想想。”
*
陈宴清再回来的时候,临近深夜。
夏夜的月亮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