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都想着。
瞧见她梦里都皱眉,陈宴清也有过犹豫,他的地位已无需姜棠这般劳累,这样教她成长究竟对不对?
可他总不是时时在后宅,老王爷老王妃也给不得她助力,与其日后出事束手无策,陈宴清宁愿现在稍狠心些。
第二日陈宴清照旧上朝,姜棠借陈风查了三个人,分别是花嬷嬷,采买的丹凤和做菜的青梅。
陈风效率很快,“花嬷嬷胆小爱贪小便宜,家里有一儿子,早年搬货残疾媳妇便跑了,留下个六岁的孩子。丹凤爱计较不服输,早年嫁过人不过现在是寡妇,无二无女无牵无挂。至于青梅这人比较心狠,远近闻名,当年家穷为了养儿子,卖了三个女儿。”
姜棠把这些都记下来,等陈风走了,撑着下巴想了片刻。
然后和紫苏说:“让人把青梅打一顿,然后解雇!理由是她手脚不干净,贪墨银两。”
紫苏问:“要叫人旁观吗?”
这样似乎更有威慑力。
姜棠拿笔端磕着牙,想了一会才说:“不用不用。”
直接的威慑虽然震撼,但冲击是慢慢减弱的,但间接的提醒才会跟悬起来的刀子一样,让你每时每刻都忌惮,关于这点也是从陈宴清学来的。